半夜刷完《招魂》,灯全开着还是不敢去厕所——不是我胆子小,是看完才知道,佩伦家那栋破房子到现在还杵在罗德岛,真有人住,真有人半夜听见墙里敲三下。1971年那家人被折腾到集体看心理医生,几十年过去,现任屋主还得在卖房合同里加一条:闹鬼不保修。
你说吓不吓人。
再翻几部老片,背后全是血淋淋的真事。
希区柯克拍《惊魂记》那会儿,直接把艾德·盖恩的卧室搬进片场:妈宝男、干尸艺术、人皮灯罩,一样没落下。
盖恩本人倒没拿电锯,可他把邻居吓成PTSD,小镇到现在还忌讳提他名字。
托比·霍珀干脆把盖恩升级成一家子,电锯一响,电影院当场有人吐,结果这片子成了德州土特产,连皮脸面具都卖脱销。
最窝火的是《美丽田园下的罪恶》。
西尔维娅被锁在地下室那几个月,整栋房子的邻居、房东、甚至路过送牛奶的,全听见了动静,没人报警。
电影拍出来,观众骂得最狠的不是凶手,是围观的人。
后来美国改了儿童保护法,举报热线直接印在学生手册上——一条人命换来的。
泰国那部《怨鬼之家》更离谱。
曼谷拉差达豪宅凶案之后,政府被逼着立规矩:卖房子必须写明“这里死过人”。
现在泰国房产网站自带“闹鬼标签”,价格直接腰斩。
僧侣去超度,换十个和尚念十次经,买家还是连夜跑路。
房子空着,成了网红打卡点,直播博主半夜进去拍,弹幕刷的全是“快跑”。
澳洲沙漠里那群“隔山有眼”也不是编的。
核试验把村子烤成鬼镇,畸形婴儿病历堆了一柜子。
导演把辐射怪人拍成食人族,观众看得爽,当地原住民直接抵制:我们祖先的苦难被当成爆米花佐料。
德国安妮莉丝的驱魔录音,我听完三天没睡好。
十六岁女孩用六种声音轮流尖叫,神父和医生在法庭上互相甩锅,最后爸妈和神父一起坐牢。
现在德国医学院拿这案子当教材:到底该吃药还是该念经?
没结论,但驱魔申请必须医院签字。
阿米蒂维尔那栋房子更邪门。
卢茨一家跑了之后,新屋主住七天就搬,说半夜三点客厅温度零下,墙上手印自己长出来。
科学家扛着仪器去测,磁场乱成麻花,官方报告写“原因不明”。
房子现在降价三成,买家还是秒退订。
弗莱迪的爪子也不是凭空长的。
导演韦斯·克雷文翻报纸,看见柬埔寨难民小孩睡着睡着就猝死,医生说是“被噩梦吓死”。
他干脆把凶手缝进梦里,结果电影院成了大型失眠现场。
后来真有家长举报,说自家孩子看完不敢睡觉,心理医生忙到加班。
康涅狄格那间殡仪馆改的住宅,地下室还留着装尸体的抽屉。
搬进去那家人说,半夜总看见穿黑西装的男人站在走廊,一靠近就闻到福尔马林味。
心理医生给的诊断是“集体幻觉”,但邻居老太太作证:她小时候在这殡仪馆偷看过,那男人就是当年的入殓师。
看完只想说一句:恐怖片最吓人的从来不是鬼,是片尾那行“根据真实事件改编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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