津门大侠霍元甲,人人都听过他的名字。但你知道吗?在他身后,有位坚强的女人,支撑着一个家。1940年的天津,一张泛黄的照片上,她眉眼间还有点英气,那就是霍元甲的遗孀——王氏。年过七十的人,却不似寻常老妪那般佝偻衰老,反而像顶着风雨还不愿服输的一株老枣树,看着照片,心里头总忍不住琢磨,她这一路都遭了不少难吧。
说起来,王氏年轻的时候,风头可不比霍元甲弱。十里八村的人都知道她,“三寸金莲”的时代审美放到现在不免让人皱眉,但在当年,那就是漂亮。她的身段纤巧,走起路来,人都忍不住多看两眼。门当户对的婚事,她嫁给霍元甲那年,算是人人羡慕的美满夫妻。可谁想,天底下最难的是守着一个武林人的家。街坊里都在说,“霍家媳妇是真命苦,男人奔走江湖,不知哪天就要掉脑袋。”
但也怪不得霍元甲。那时候天津城不太太平,外头有洋人作祟,里头有地痞流氓,谁家能少得了几桩麻烦。霍元甲脾气倔,见不平就要管,家里是避不开刀枪棍棒的。王氏呢?她既不是那种嘴巴厉害的妇人,也不会哭喊上天,她勤勤恳恳地守着小院,种着几亩薄地,日头亮了就起来收拾孩子。话说回来,霍家的日子可不宽裕,吃饭要精打细算,鞋子常常是自己纳的布底。王氏有时候会偷偷望望院子里霍元甲练拳的背影,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——是担心,也是倔强。不认输,不喊累,不怕穷。
时间过得可快。霍元甲名声像炸了锅一样传遍天津卫,有人在茶馆里给他编故事,有孩子在街口学他亮拳。看似风光无限,可其实家里的日子没变。王氏把衣服缝得更严实了,生怕一二个小儿冷着。霍元甲出门教拳,常常晚上才回,一身风沙。有时候回来也不跟人多说,王氏琢磨着他心里的事,知道男人在外头头顶风浪,只能悄悄给他准备热汤。你要问王氏有没有抱怨,其实没有太多,她像旧钟表一样,看上去没什么情绪,其实都是暗地里把苦咽了下去。
到了1909年,有那么一段日子,霍元甲决定去上海闯一闯。普通人家出远门就是一件大事,王氏也不例外。但这次,她没有太多挽留,只是把行李准备得妥妥当当,还塞了点家乡的干菜。霍元甲离家前摸了摸孩子们的脑袋,王氏心里也慌,但脸上没露出来。一个天津男人要做大事,她拦不住,也不想拦。坊间流传霍元甲在上海风生水起,创了精武体操会,又打败日本柔道会长,其实这些消息都是后来慢慢传回家的。王氏听得多了,还能分得清真真假假,一边做针线,一边忍不住抬头叹口气:“这人啊,争强是争强,可打了胜仗,不知啥时候能回家。”
家里的日子在等待中熬过一天又一天。那一年霍元甲受了日本人的暗算,说是得了什么怪病,王氏起先还不太在乎,觉得就是咳嗽吧,总有药医。可后来消息传来,说人不行了——有一阵子,她整天坐在院子里发呆,孩子们也不敢吵闹。那天晚上,下了点小雨,王氏听人来报丧,也没多说什么,只是回房把门关了,隔着屋壁悄悄哭了半夜。她不是容易服输的人,但这回,命运是真没商量的余地。
霍元甲走了以后,王氏要一个人拉扯五个孩子。五个啊,不是说说而已。一个孩子闹病,另一个又饿闹,一连几个月都没喘息过。家里的老桌子,她有次气急了拍了拍,居然掉了腿,王氏就把它撑起来,贴了两个木杠子,说:“反正咱还得用。”那种日子,你只能撑过去,没有选择。街坊偶尔来帮点忙,有时送点吃食,王氏总是几句客气,说自己能挺。其实都是一口气咬着,女人有时候,比男人还有韧劲。
孩子们慢慢长大了,也开始知道母亲的不容易。家里谁的成绩好,王氏一逢年过节就要悄悄在心里念叨:都是老爷子头顶风浪留下的子女,我们得对得起他。霍元甲的名声还在外头传,谁家提起,总有人说王氏苦是苦,可没让这门子丢了脸。后来有孩子成了武者,街坊人逢年过节往王家跑,说娘家有能人,王氏只是微微笑笑。不多言,就这么看着。
到了最后,王氏活过了92岁,我有时候琢磨,这人哪来的那么大劲头?丈夫走了五十年,她孤零零地过了半生,总是把苦日子掖到心里。她不爱说话,但身上总带着一股不服输的劲。照片里的王氏,眼神里全是世事沧桑,也有一点点不甘心。她一生都没离开过霍元甲的家,只是让好些故事悄悄埋进了老屋的砖缝里。
人生说到底,就是这样:谁都想痛快一场,可最后撑住家的,往往是那些默不作声的女人。霍元甲名声不朽,可我觉得王氏才是那个最不该被忘记的人。你说,她这一生,到底苦不苦?还是说,苦过了,反而更能撑得住天。这事儿,得让时间长长久久地给个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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