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记得1991年那个盛夏吗？电视里播着新闻，苏联这个庞然大物，人们原本觉得它稳得像钢筋混凝土，不会轻易倒下。可没过多久，整个国家竟然像风中大厦，轰一下就散了。那阵仗啊，就像看见自家老树被雷劈，邻里都愣住了。当时算账，十五个加盟共和国，转眼就变成了十五个各自为政的新生国家。都说“三十年河东，三十年河西”，可三十三年过去了，这十五家子过得都咋样，有谁混得最好，又是谁最惨？这个问题啊，说实话，老百姓心里大多都有一杆秤，可真要细说，还真得往前翻一翻。

不按套路来，今天我就得先说说这十五里头最让人揪心的一家：乌克兰。说乌克兰，其实每个人心里都多少有点印象——粮仓、黑土地、基辅公鸡，甚至家里亲戚移民时也曾跑去。但这国家为什么总让人摇头呢？伸手翻一翻乌克兰的来路，不由得觉得它早年命理就不太好。乌克兰和俄罗斯、白俄罗斯说起来像堂兄弟，都是从基辅罗斯公国那棵树上结下来的果子。基辅，那可是乌克兰的首都，现在听名字就带点“嫡系”的意思。但要细数历史里的遭遇，乌克兰算是被大国轮番“宠爱”。你看看，它先被蒙古金帐汗国骑过，后来立陶宛大公国、波兰都在那儿插了旗。东边是斯拉夫人，西边是天主教，每谁都要分点“爱”。到1654年，东乌克兰干脆投奔了俄罗斯，心说“大哥罩我”，结果是真正的“小弟命”，被带到苏联去了，一待就是几十年。

翻书是一个说法，可如果你正儿八经在乌克兰街头走走，听老人讲她父亲是哪年跟着红军去了莫斯科，或是哪个镇子的小教堂其实起先是波兰人建的——你会发觉这片土地上的人情世故早就像老毯子一样，东一块西一块。别看乌克兰土地肥沃，有点自家人的劲头，到头来，每次大的风波都轮到它最先遭殃。苏联时期分到的家底可不少，重工业、黑海港口、粮食出口通通齐活，外人看了眼红。可乌克兰从来也没真正做过自己家里的主人，哪次命运轮转不是被别人拉着走？

地理也是一个怪圈。乌克兰就像两条世界街道的交叉口，一边连着俄罗斯的塔楼森林，一边打开去是西欧的耀眼橱窗。谁都想要控制这块地，你说这是福气？也是祸根。十字路口总是有红绿灯，西欧要拉过去说打工赚外汇，俄罗斯又不肯放手。这么一来，乌克兰就成了别人博弈的棋子，夹在中间，被推来搡去，连自家老百姓都摸不清明天的生活。2022年俄乌战争爆发，其实一半就是乌克兰站队问题闹的。西边想效仿波罗的海三国的路子，东边俄罗斯根本不买账——你看克里米亚谁也不准动，这块地儿太要紧了。其实说起“缓冲地带”，很多中国人就想起东北那边的故事——你夹在大国之间，不多耍点心机，哪有啥好果子吃？

内部，那才叫乱如麻线。一面是东部的俄语区，一面是西部想着靠近欧盟，那两边对眼的劲头，就像一家餐馆门口俩伙计，一个要用山楂糖，一边说沾辣酱才地道，老板都快崩溃了。乌克兰的东部城镇，莫斯科语切切实实是主流；可西部人，心里想着波兰、德国那套，新潮、时髦、甚至连穿衣风格都赶着巴黎来的路子。这种撕裂不是表面的小矛盾，而是从家庭、工作、到每年选总统都能看出来。住基辅的人讲着孩子去莫斯科学医，住利沃夫的人却觉得英德文才是根本。你要是住在两区交界的小城啊，每逢国家大选，家里厨房都能吵起来——唉，真是“人心不齐，泰山难移”。

苏联散了家，乌克兰本来作为老二，理应有些底气。人口、资源、军工厂，什么都凑得齐，可惜内部分赃没分好——东边一撮，西边一把，谁都不服谁。最有戏剧性的，是乌克兰把苏联时代留下的核武器全销毁了。你要说这勇气是为了和平，我信；但你要让我说战略眼光，那就有点一拍脑袋的意思。核武器啊，就是家门口的大狼狗，说踢走就踢走，哪有这么简单？后来西方嘴上说“保护你”，却远水解不了近渴。

反过来你想，乌克兰一头扎进西方怀抱，说是为了经济，什么“欧洲新面貌”，银行外企进来，中产阶级都盼着能和波罗的海三国一样进了发达国家门槛。可惜啊，“想吃肉没牙啃”—2014年克里米亚问题一闹，俄罗斯直接亮刀，互不相让。俄乌之间那点积怨，早不是饭桌上说说这么轻松。克里米亚那块地方，谁拿得住谁就是硬角儿，乌克兰急着上北约，俄罗斯说不行，双方闹得不可开交。

战争一来，乌克兰全线受冲击：工厂停工、青年参军、外资跑掉，有些家庭光是孩子就得跨国去安顿亲戚，每年入冬都得担心电暖气供不上。头几年乌克兰人还能乐观地讲干劲，可这两年咱聊起基辅的局势，电话那头也只剩下叹气了。外人看起来，这国家彻底掉队了。这不是GDP说了算——生活质量一下就掉到底线，别说“步步高升”了，说不定明天能不能维持国家版图都成问题。

其实，乌克兰的尴尬远不只一场战争那么简单。咱们熟悉那些“演员总统”，比如泽连斯基，现在大家叫他“战时领袖”，但细想乌克兰过去几十年换领导人的速度，像极了公司连年换总经理。每个总统上台都喊着“西向转型”，可谁也没能把国家撕成两半的裂缝抹平。每每有内部沟通会，东部常把话题又搬回去谈“和俄罗斯的老兄弟关系”，西部却坚持“向欧盟靠拢”，最后干脆各干各的。

有人把眼光放到经济数据上。说起来，乌克兰的人均GDP还不算最惨，塔吉克斯坦人均刚过一千美元，乌克兰还压着五千呢。但谁都知道“数据很美，现实很苦”。战争一搅，资本、人才都外流，连最基本的工业体系都在解体。去基辅菜市场的人都知道，现在物价涨得快，家里老人买面粉都得盘算半天。

比起乌克兰，中亚五国其实起点更低。塔吉克斯坦、吉尔吉斯斯坦，穷归穷，好歹日子平稳，没啥大动荡。哈萨克斯坦，人口不少，资源也丰富，经济倒有点底气。可惜更好的还是波罗的海三国。你要说立陶宛、爱沙尼亚、拉脱维亚，那是“小而美”，海边国家，早早傍上欧盟和北约。这仨国家人均GDP全都超过2万美元，差不多已混进发达国家的小圈子。那些年咱单位年轻的“出国潮”里，最多就是奔着这三个地方去——办事省心、福利好，比在乌克兰使劲跑学业、搞经济、小心翼翼地左右逢源强多了。

浪漫一点说，乌克兰人当年眼巴巴地看着波罗的海三国进了欧盟，就是“别人家的孩子”理论：谁家不想日子好呢？可乌克兰搞不成，一方面俄罗斯在旁边咬着牙盯；一方面自家人天天吵架，东西分裂，永远有一半人觉得自己被另一半拖后腿。你要真是乌克兰人，看着邻国日新月异，家乡却总是动荡不安，能不心急吗？

归根到底，国家的选择权不是纸面上说了算。有的国家能选队站，就像波罗的海三国，靠海通商，地理条件护着，能顺利进欧盟，日子过得滋润。而乌克兰夹在大国中间，怎么选都是“跷跷板”：一边少了点就要翻船。一些老人常唠叨：“骑墙才是最保险。”可惜这战略没人听。最近这几年，乌克兰明明曾经是苏联的二号人物，现在要跌成最惨那一家，真是让外人看着都觉得唏嘘。

乌克兰的命运会不会再转一转？有没有哪一天能破局重生？站在夏天的窗边，想想中国老话，“日久见人心”，也许这场历史长跑还没结束。人们还在等一个明朗的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