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品对联,男盗女娼,清官贪官,戏台人面。你信吗,当年那些在庙堂之上扯虎皮做大旗的人,转身就能变身“吴大嫖”,把那些正气凌然、爱民如子的形象丢在背后,进窑子里搂着青楼姑娘做春梦。听起来好笑,实际荒诞——太多人的命运,明明是要做英雄的,结果一不留神,成了市井传说。你琢磨琢磨,这种世态,有点像极了后来人茶余饭后的八卦:谁出轨了、谁又“艳名远播”了,盛传一时。
先闲聊一句,古今要真比起清官和贪官的比例,咱们恐怕得噗嗤一笑。现在的体制内,“好官”多,出事的再多也是个别。可要是翻回清末明初那稿纸发黄的年代,道德和用权的界限早让人练得游刃有余:男盗女娼、官场勾结、青楼春色,样样都不缺。别的不说,光是一个“吴大嫖”,就够北平八大胡同里的说书先生讲上一整夜。
吴可读这人,说是一介御史,按理说得是铁面无私,可偏偏他那正直,是给外人看的。人前一副道貌岸然,背地里却把“自我放飞”玩得风生水起。想当初,科举进京的路上,他明明是奔着功名去的,结果在八大胡同里泡了个春天。钱花光了,仕途还没上路,姑娘也不再贴心,倒是被京城的恶友起了个“吴大嫖”的响亮名号。
他老师见状,苦口婆心劝他:别再留恋风月场所,搬到人烟稀少的九天庙里潜心读书吧,下半生还有指望呢。可吴可读一到庙里,就像猫被关在窗台,数到三天就熬不住,夜里又钻了胡同,还是青楼好。说到底,人性的软弱,在他身上叫人一清二楚。
等钱彻底花光了,吴大嫖带着无奈又钻进了庙门。于是便有了那副对联——上联“余三胜重兴四喜班”,说的是梨园名角重振戏班,下联“吴大嫖再住九天庙”,活生生嘲讽官场里爱逞风流的御史大人。这事一传十、十传百,京城里的饭桌上总有人拎这两句调侃:正经事没人做,稀奇事倒是出名了。
岔出去说一句,官场风月事古今常有,焦作那位“郭主任”当年也让人大跌眼镜吧,不是青楼风流,而是霸气宣示主权,活活演绎了“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”的现实版。“你只属于我,不能和你老公发生关系”,这话说出来,倒像情人耍酸,细品还挺荒唐。
盯住“同治帝”,故事更诡谲——哪怕一顶龙冠在头,他也逃不过人性里的软骨。民间传闻,少年皇帝喜欢逛窑子,竟然因为春药而折了命。正经史书死活不敢写“梅毒”,只能打个“天花”的幌子,骗鬼呢?民间那副对联——“只恨春坊进春药;可怜天子出天花”——讥讽得密不透风。那个春坊,其实是王庆祺,为讨好皇帝亲自送上春药。春春天天,一语双关,有春药,有春宵,有风月,谁懂谁心里笑。
下联里的“可怜”,看着心酸,实际上是埋着骨刺:一边说着同治真可怜,早早病死,一边冷嘲热讽,你明明是嫖出来的病,偏偏还装无辜,说是传染天花。百姓乐得恨,权贵自顾粉饰太平。这种嘴脸,在权力场上,真是随处可见。人说,春坊进春药,宫廷变青楼,房里镀金,外头刷银,可惜里头藏着的,不过是人心的熏风乱雨。
说到父子兄弟那一摊子,晚清官场的勾心斗角,手法之多,连戏子都要自愧不如。直隶总督陈夔龙,为了求人上位,老婆竟去拜亲王侧福晋做义母;吉林巡抚朱家宝,为了儿子仕途,也是满心安排。清末那种拼关系的劲头,比吃饭穿衣还要“刚需”:翁添女儿、儿增父亲,全是能攀能搭门路的陌生人。文里写得轻巧,实际下头多少家庭,把人伦看成升迁的脚垫?
我有时候想,这和现在有啥区别?官场风云,男女主角从古到今都一个套路。某局长戴璐,把家庭当跳板,为了那张椅子主动“献身”,小绿帽子戴成了官帽子。那位段颖,更是凭着天赋和本事,把多段感情当作晋升阶梯。轰动一时,最后风光扫地。可要细想,她们自己心里也许觉得值了呢?
那对“兄曾偎翠弟偎红”,背后也藏着一出荒唐戏。庆亲王载振,眼里只有戏子杨翠喜。段芝贵想巴结亲王,大手一挥,把杨翠喜送了过去,自己直接被提拔。弘一法师李叔同,彼时还只是痴情青年,本想与杨翠喜恋上一场,结果情路被权贵插断。亲王的弟弟载扶,玩得更明白,把妓女红宝宝直接收入房中。兄弟俩的情事流传于坊间,当年文人巧对,把翠喜和红宝宝都写进了联句——讽刺之烈,一针见血。谁能料,官场风云荡漾,连风月女子都成了仕途的筹码。
最后那副“雨中花,旧梦,食鱼斋”的对联,细品还有股子悲凉。梁鼎芬算得上晚清名流,朋友文廷式笔墨风流,两人因文学结缘。更离奇的是,梁鼎芬因为弹劾得罪了权贵,被迫离开京城,把自家老婆托付给文廷式照看。一段风雅,一场灾难。结果文廷式不只照顾,还照进了卧室里,两人成了同居佳话。梁鼎芬虽未离婚,也不去追问,却终究是心结难解。
后来文廷式命短,人走情散;龚氏与他育儿三人,其中一子写下武侠小说,留名后世。梁鼎芬转战武昌,再见故人,早已物换人非。龚氏贫困时向梁鼎芬伸手,他却慷慨解囊。表面豁达,心底未必如是。他写下“旧梦犹寻栖凤宅,壮怀消尽食鱼斋”,明明表面温婉,背后那点细腻的悲凉,却很难真正放下。爱情、友情、恩怨,像一串串雨中落花,无法复原。
这些对联里,藏着无声的怒骂,也有戏谑的笑意。有人说历史只剩风流和权谋,其实细细琢磨,这一桩桩,一件件,哪是简单的嬉笑怒骂?人活半世,权贵也好,浪子也罢,最终都落得一地鸡毛、几分心酸。你说,这世上,到底有多少人,既能做戏子,也做观众?还是说,我们只是在背后讲着别人的故事,嘲弄着别人的荒唐,却从来不敢看看自己?
老话说,百年之后,人名早没了,只有趣闻留在街头巷尾。你还记得那些绝妙对联吗?如果有更厉害的段子,别忘了说出来,咱们一道接着嗑——毕竟,有些故事,越讲越真,越听越有滋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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